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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的不知道，看不清楚他的脸，他跟我说只要炸了粪坑，我爸就能去厂里上班了，我，我才炸的！”
程金宝一边说一边嗷嗷地哭，“天太黑了，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！”
“他不知道是谁，你们不知道吗？”程樾看向程有才和楼翠苗。
两个人脸上明显闪过心虚的神色。
这个情况被程樾给捕捉到了，“你们不说实话吗？明年可就过年了。”
母子俩对视了一眼慌的不行。
要是说了实话，可能就再也进不了厂了，可是不说，好像也进不了厂了。
最终是程有才说了，“其实，我，我也不知道是谁，那个人先和金宝说了，金宝来跟我们说，我们觉得这个方法还行就照做了，谁知道就，就这样了。”
“行了，出来，把事情说清楚。”程樾让程有才等人出去搜清楚，还给三小只一个清白。
他们出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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